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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没有想到莫雷事件会以那么“令人痛心”的方向发展……我也没想到莫雷或者肖华乃至那么多的认知会为了”坚守”那一份可以很抽象,可以很没标准的“自由”以及“zz正确”的压力面前,会选择无视掉一些话深深伤害了一些人以及煽动了矛盾的事实。

与其说固执或者顽固,不如说在可能产生偏见的抽象概念(自由)面前,有些人已经失去了去分析这种概念,去具体地认知事物的兴趣。

正如那句话,你永远也叫不醒装睡的人。

但真正让我感觉到难受的是,这件事体现的是世界范围内的,以及大国之间某些认知上的割裂。而这种割裂,靠着那些传统抽象的理论,显然是无法愈合的。抽象的东西,是可以很轻松地双标的。抽象的东西,很容易出现说a答b,说b答c的认知差异的。在一个矛盾面前,如果双方不达成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意愿,又不愿意拓展自己的宏观视野,那么必然会形成“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公跟婆说的就不是一个点子上”的死局。

一个抽象的观念上来了,没有人去分析它的具体形式,然后就觉得他一定是对的或者错的然后当一个抽象观念产生矛盾的时候,只能凭借着对这项的概念理解去站队。但是抽象的毕竟是抽象的。抽象的东西是无法论对错的。

所以我有时对于这些真的很绝望。因为这个世界总有大量的人不会也不愿意去具体分析问题,出了什么矛盾就用传统抽象的概念给对方“扣帽子”。然后就有很多无辜的人被扣上了帽子有很多的人被谴责伤害(例如在这件事中哈登道个歉就要被美国的某些人扣上“反自由”的帽子)。

这种事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发生着……大至国与国之间,小至个人与个人之间。关键是,在双方愿意去递归理解分析具体问题的认知状况之前,在双方形成一种认知标准之前,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的解决可能性,然后形成一种恶性循环。

这些真的让人很心累……

如果国家之间产生了这种循坏,最后就有可能会朝着产生战争的方向发展。

我有种感受就是,哪怕科技经历了几千年的发展,人类群体的认知还处于很原始的阶段——过于执着于概念观念,而不去研究分析这个概念本身对于感知意识(人)本身的具体影响。抽象的概念或观念成见,可能是阻碍人类形成某种“宏观认知共同体”的最大障碍。

一些行动,如果只是用成见去打败另一个深恶痛绝的成见,如果只是用一个抽象概念去打败另一个抽象概念,那么这个行动的胜利必然不能长久。因为胜利最后只会继续散发着抽象与成见的恶臭,直到这种恶臭忍无可忍从内部开始腐烂,或被另一个概念所打败。

有时候,在这些抽象概念面前,我甚至会怀疑这世界上是否还存在“对的”说法,或者能往全人类共同认可的美好的方向发展的选项。但烙印在身心中的归属感告诉我——我希望周围向往美好的人能美好,我希望祖国能美好,于是,我希望世界能美好。个体-小集体-国家-世界,从定义的理解上是永远能保持着从微观到宏观的联系的。这意味着,其中任何一层不美好,其它层也就有发生不美好的可能。

一直觉得周总理的“求同存异”是一句很聪明的话。如果要再具体点解释这局话,那便是“宏观求同,微观存异”。对于宏观的问题以及相关事实,要永葆一颗(虚心地)实事求是,真诚守信的态度。

我希望能有更多美好的人明白这些逻辑。这也是私认为自己一生都会尝试着去做的事,哪怕做得再心累,再摸鱼。

但我很担心也很心痛的是,当世界上在没有“好的”选项能选去做的时候,该怎么办。鲁迅先生有一句很深刻的话——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但是先生没有解释的是,当这种哀一旦断送了其争的心态或者可能性的时候,又该怎么怒,又能怎么办。

最后修改日期: 10月 12,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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